艺术如同其他事物所经历的诞生成长一样,
也有着沿革转化步入新阶段的确立过程。
风格面貌不时地出现气质上的变异,
为我们塑造出了不同层次的审美心灵。
我想将已经过去的一抹流光加以切割阻拦,
然而一切都已成为不可收拾的水中月影。
应该有优雅的审美思绪起伏不断,
来将我们崇高的审美境界继续提升。
我曾经不住地去仰望历史深处满天的繁星,
我无数次在艺术的沉思中迎接来黎明。
我看到艺术之心在虚空中生华,
我看到精神深处意识的缓缓涌动。
我的内心总是生发出不可名状的冲动意绪,
我的内心总是体验到彷徨忧郁的音声。
艺术精华要虔诚的神性召唤感通,
才肯显现悄然隐藏起来的壮丽恢弘。
我记得曾经专注秀骨清相在六朝的出入运行,
我记得大唐樱花树下慵懒无绪的丰腴性情。
我记得晴峦萧寺雪山行旅的雄伟峻整,
我记得六祖撕经洞庭秋月中的意象朦胧。
我记得富春山居图典雅淡泊纵逸的高士习气,
我记得徐渭骑驴老者在江南行走过的身影。
我记得朱耷洒下的一滴明遗民的泪水,
我记得郑燮衙斋卧榻外的一抹竹叶青青。
唉,有多少精神的图像从我的脑际一一闪过,
为我融入多少夜晚难以入眠的寂寞清冷。
按:风格即人。一个时代不同的人出现,即有不同的艺术风格诞生,不可重复。任何传统都是所处的那一个特定时代的精神表现,是那一个特定时代审美空间的具体显现。
赵启斌,原籍山东滕州。中国文艺家评论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会员,中国致公党党员。1993年至2000年在南京艺术学院学习并担任林树中教授学术助理从事中国美术史的研究工作,2000年供职南京博物院古代艺术研究所,从事中国美术史、中国书画理论及历代书画研究。先后独自或参与完成四十余部画集、著作、编著的编撰或著述,完成专题文章、研究论文数百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