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创造有着自己所遵循的运行轨迹,
它的进展应该有着无法言明的自我启示。
总会有未知的阻挠不安和恐惧出现,
必须闯过极为绝望的黑暗时期。
艺术的成长不是已经做好的标准答案,
应该是来自内心深处不间断的自我认识。
当不被接受的外在事物突然顿显时,
总会带来不可觉察的刹那惊奇。
随着理性的光辉照亮宁静的内心世界,
随着自我判断陆续展开出来的内在逻辑。
能得以驾驭住不可能被接受的事物,
将其化为我们熟悉的秘密慧智。
这样的过程也许并不容易加以把握,
有多少的信息在中途已被加以梳理排斥。
一旦艺术创造的黑暗时刻突然来临,
不得不面临无法逃避的艺术真实。
我的书法创作的情形也遇到这种经历,
无数次的挥写仅仅得到对我的对抗不已。
腕下之鬼不住地掣肘羁绊不得进步,
迫使我愤怒地将手中之笔放弃。
艺术没有任何轻松的道路可供安稳走过,
创作没有能出现任何堪可突破的些微挈机。
我的努力见不到任何可能突破的希望,
我的付出见不到任何的收获之日。
我经历了无数的黑暗和未知世界的羁绊,
我感受到了无数次的绝忘境界和自我疏离。
我只能再在坚持一下的惶恐不安之中,
让惊悸的内心获得短暂的休整喘息。
唉,艺术的每一次进展突破都是如此情形,
我们都必须面对不容避开的黑暗之期。
按:艺术成长如同种子萌芽和成长一样,都有一个过程,一定会经历成长的痛苦和磨砺。艺术不仅经历光明,经历阳光雨露,也必然经历黑暗,经历挫折和忧伤。黑暗、绝望给他以沉潜之力,挑战自我的极限,突破自我的羁绊,从而在另一个方向打通前进的道路,开启成长之路。每一位大艺术家的成长无不如此,甚至是灾难、苦难,但黑暗之期的自我较量也给了他以自我成就的强大力量。
赵启斌,原籍山东滕州。中国文艺家评论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会员,中国致公党党员。1993年至2000年在南京艺术学院学习并担任林树中教授学术助理从事中国美术史的研究工作,2000年供职南京博物院古代艺术研究所,从事中国美术史、中国书画理论及历代书画研究。先后独自或参与完成四十余部画集、著作、编著的编撰或著述,完成专题文章、研究论文数百篇。